20年似乎是一个不好过的坎,经历了高度的发展之后,中国互联网企业正经历周期的阵痛。2018年年几乎所有大型的头部互联网企业在修重要的一课——组织架构调整。
这一年,54岁的马云选择了交棒,47岁的马化腾宣布转场。时间正把“二马”推向了求变的历史节点。经历着互联网发展完整周期的AT,站在领军者的高位,几乎同时开启了迈进新时代的重大动作。
话说天下英雄谁敌手?二马。然而,在AT之外,一众互联企业正以另一种方式或闪亮登场、或走向团灭、或经历徘徊。
抢跑之拼多多、美团、小米
马云宣布“禅让”之后的第10天,美团点评迎来高光时刻——港交所挂牌。
在首个交易日,不知是意气风发还是“迟来的爱”,王兴卯足了劲敲响港交所的大铜锣。美团开门红,市值一度突破500亿美元大关,王兴认为,在不远的将来,美团点评会冲刺千亿市值,成为仅次于腾讯和阿里的平台级企业。
王兴鸣锣某种程度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是互联网新一代集体的群像崛起。在美团之前还有第一支同股不同权的港股“大蓝筹”——小米,以及三年不到亮相纳斯达克的拼多多。
毫无悬念,在2018的寒冬中拼多多、小米、美团抢跑成功,成为BAT之外的闪亮之星。
拼多多
因为平台漏洞,拼多多一夜损失千万元,这是它最近一次走进公众视线。不过,被薅羊毛之后,拼多多的股票不降反升,一路暴涨18%,市值一度超京东。拼多多已经成为互联网江湖中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拼多多选择从社交场景中破局,通过“游戏式”玩法,以低价、拼团刺激,在微信的生态中调动用户的即时性购买,引发社交裂变,从而大获成功。以今天拼多多速度和体量来看,或许告诉腾讯有这么一个道理:并不仅局限于九宫格里的合作伙伴,腾讯是有力量做好电商的。
然而,拼多多的另一面深刻在于,它都选择了进一步深化到“底层社会”,以技术和模式的向下渗透,迅速取得了相当的“成功”,将互联网商业模式创新的“寸劲”尽显无疑。
对于拼多多而言,2018年是先苦后甜的一年。
哪怕是上市前后,拼多多一度深陷“枪林弹雨”之中,也曾经掉入“污名市场”无力反抗。最后拼多多选择亮出了IPO这张明牌。其实,无论从营收、用户增速、现金流等任何一个指标来看,三岁霸道的拼多多选择上市,一定程度上相当于挂牌。
此时,它抢跑的真正用意在于以IPO进行信用背书。从提交招股书到美中两地敲钟,不过数月,棒槌落下,拼多多出线了。
低价何以维续前面长长的路?2018年,拼多多还有另外一个关键词:扶贫。如今拼多多已经深入到一线工厂、地头,重新寻找一条C2M反向定制的道路,寻找一条对中小企业供应链进行改造的道路。
黄峥在招股书中曾经提及,如果他的团队从不安中醒来,他希望不会因为股价的变动,而是因为消费者的不满和抛弃。可以说,拼多多的本分里藏着它的未来。
美团
曾经TMD被认为是互联网第二代小巨头,而在这一年滴滴失速,头条战后重振,美团抢跑成功了。
美团点评是互联网企业中比较能打的一个,也曾经树敌无数。如果说滴滴的失意在于掉以轻心,单靠网约车一项长板难以抵抗多变的风险,那么字节跳动再怎么调整,也只能说是一个超级公关公司,卖水的事儿终究只是个生意。
然而,王兴的幸运在于抓住了“吃住行娱”这一刚需,既不会碰红线,也有无限前景。即便如此,业内不乏这样的声音:多业务、多条线的布局,从美团点评身上隐约看到乐视的影子。
不难理解这份担心。
不过,之于上市,王兴曾表示不急,或许在他眼中IPO是一个水到渠成的事情。美团历经八年的发展,可以说赶上了最好的时候。目前,美团在到家、到店两大长板业务的基础上,做了酒旅、出行等多业务的布局,既有里子,又有面子。如今,美团IPO尘埃落定,这也意味着美团点评商业逻辑已经发展成熟,也将驶进下一个新的阶段。
根据王慧文描述,在IPO公开路演之时,为了能简单阐述美团复杂的业务布局,他们最终确定了一个“吃+超级平台”的核心。从美团IPO之后的组织架构调整中也可以看到,美团放弃了以业务类型为标准的划分,采取了全新的服务场景来划分,拆分原有的酒旅事业群、大零售事业群,强化目前美团的最强大的现金流板块——到家、到店业务。
美团点评的抢跑在意料之中,而它的战略节奏却在意料之外。
美团点评IPO之前,地歌网预测,其将面临三大战争—出行之战,外卖之战,酒旅之战。出行必是美团点评出山第一仗。然而,船小好调头,手握20多重镇网约车牌照的美团打车按兵不动,转而在自己的优势领域和饿了么&口碑来了个正面交锋。
可见,王兴的稳。
IPO之后,美团点评提得最多的是从需求侧到供给侧的调整,也就是从平台到数字基础提供商,美团真正的野心所在。
众所周知,阿里给自己未来三十年的定位为商业基础设施提供者,其实,在生活服务电商的领域独占鳌头的美团,也有这方面的雄心。美团传递出来这样一个信号:我们不仅仅是面对C端的企业,还是一家技术公司,有能力反向进行供应链改造,串联起需求和供应两端。
在生活服务行业的长跑中,阿里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在这个过程中,美团徐徐推进,还真笑到了最后。2018年,美团稳中得势。2019年,阿里不会放过生活服务这块领地,面临这匹巨兽,美团还需迎头接驾。在攻守之间,局势依然严峻。
小米
往前回顾,2018年日子最好过莫过于三家公司,美团、拼多多还有小米。他们都在IPO中拿到了护身符。
雷军说2016年小米是起死回生,那么2018年小米是个不折不扣的抢跑者。
这一年,小米高举着IOT之牌,打着科技公司的旗号,在资本萧瑟之际,闯进了港交所。之后,对内进行大刀阔斧的组织架构调整,不仅人员上注入新的血液,而且,在业务条线,愿景卡位上不断地推进。因为,小米的调整的两年时间,其中也暗含不少问题。
小米的本质是智能硬件公司,甚至相当大程度上它是一家手机公司。小米的收入组成中,智能硬件占比70%,IoT部分占比20%,互联网服务低于10%。不难看出,小米的经济更是一种品牌经济。
从增长曲线上看,小米这两年来的波动非常大,华为则是非常平稳的上升趋势,OV实际上也有一定波动。因此,手机阵地,作为小米最核心的阵地,这个点上依然不牢靠,特别是在印度市场以红米为主,或者是在降维和时间机器的角度上讲,很多市场,依然是低端手机,虽然这些市场有销量,但不见得有很好的转化率,不能够体现很好的品牌属性,只能说在未来,在品牌延伸价值和用户转化上小米的挑战依然严峻。
基于此,2018年,小米的第一要务依然是“将生意进行到底”。然而,在小米的棋局中依然绕不开一下四个问题:
1.首当其冲是品牌问题,这一年我们也看到了小米在品牌上的改变,红米的独立发展路径,同时,小米不断在冲高端上探索;
2.从Iot的角度上,规模化问题。从目前的相关数据来看,小米的规模化超过一个亿,超过了谷歌和苹果,但它的渗透率和活跃度是不是够的;
3.在互联网角度上的发展问题。
小米在IPO估值中为什么用互联网公司去定位?其实小米的互联网收入非常单一,只有广告和游戏分发,这中间的占比略有提高,依然不超过10%。小米是“有渠道无阵地”,互联网化对于小米而言还很漫长;
4.小米的新零售方面的问题。小米是产品导向性的企业,这样的企业做电商,说白了是采取多平台并用的方式,也就是开辟线上商城,类似的企业都干过这些事。其实,小米线上的主阵地还是在天猫、京东的小米旗舰店。
抢跑越快,意味着拿到调整和变革的时间和空间更大,另外随着5G的到来,在急剧变革和调整面前,稍不留神就会失速。不过,2018年,小米赢得可一个不错的时机,其如何下好这盘棋,我们拭目而待。
死亡之金立、锤子、ofo
幸福的人每每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金立、锤子、ofo在2018年已经划上了休止符。
2018年,金立一步步滑向死亡深渊。
3月,金立宣布对工业园裁员万人;
6月,印媒称金立以不超过2.5亿元的报价,出售金立印度公司74%的股份;
9月,金立再一次裁员近万人,近50家中小供应商聚集金立总部维权,金立回应资金链的问题仍在解决,同时,金立董事长刘立荣已经在香港停留了好几个月,处于失联状态;
11月,近20家金立供应商的经过长达几个月的上门讨债后无果,向深圳中院提交对金立进行破产重整的申请。刘立荣一把赌约毁了金立的传言,资金链问题更是雪上加霜;
12月,金立宣布破产,欠债202亿......
曾经一度杀进前五名的金立,崩塌!
金立之死既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但在这条路上,金立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智能手机市场的生存战越来越残酷,小众手机品牌在寻找出路的过程中,或抱团取暖、或寻找大腿、或独自挣扎,在这个过程中,还会有人再次走上金立猝死的老路。
看,锤子紧随其后。
当网传锤子员工与字节跳动员工签订互换合同之时,罗永浩已经开始为子弹短信之后的“聊天宝”站台了。
兜售情怀,做足噱头,罗永浩在这点上有过之而不及。通过个人IP去制造话题、制造影响力,最终通过粉丝经济形成购买力,所以有人戏言称,锤子最大的营销投入就是罗永浩在社交平台上的嘴炮。嘴仗还是看到效果,一场发布会吸引了3.7万人参加,门票收入高达484万元,赚得盆满钵满之余,还给品牌造了势。
然而,锤子不能只靠情怀,最终还是要看真本事。
罗永浩一直高喊的创新,也只不过在UI上做了调整,不像OV、美图,能够在市场打出一个足够触动用户买单的点,产品不为用户而生,结果也仅限于“一锤子”买卖,这无异于自掘坟墓。
投入时间、资金、供应链大力研发的TNT的失败,给了锤子来了最后一锤。“入不敷出”的锤子本指望着TNT能够带来新的投资,得以续命继续生存,却押错了注、走错了路。
对于锤子来说,罗永浩不同于雷军之于小米、马云之于阿里,罗永浩并不是企业的精神图腾,而他的IP属性是企业切切实实的一项重要资源。但就像vivo执行副总裁倪旭东曾说的那样:“营销是锦上添花,产品、服务才是雪中送炭,产品服务是1,营销是后面的0,如果没有前面的1,企业在可持续性、健康上就会出问题。”
锤子的失速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便是来源于产品和营销的失衡,当罗永浩在塑造自己的个人IP的时候,给锤子带来影响力的同时,也提高了锤粉的期待,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产品可以保持水准、出货可以保证不“耍猴”,那么IP营销才会是锦上添花的,而当产品一但出现问题、无法达到粉丝的预期,罗永浩人设的影响力便会被透支,直到有一天被击穿。
裁员、断货、欠钱、分公司倒闭,罗永浩卸任法人,核心团队撤退......
锤子倒下,留下的不应是一声唏嘘,一场感怀。而是一些可以去做的思考。理想和现实总是隔着一条实践的河流,有的人涉险上了滩,而有的人却迷失跌了足。在创业这条路上,敬罗永浩是条汉子。可是,做好了一个产品经理,并不代表一个老板尽了自己的本分。
好比戴维。
戴维是90后创业者中的一名勇士,可也没挡不住ofo的大败局。
当ofo小黄车弹药充足之时,挥霍、贪污、站队等内部管理的问题并没有暴露。戴维有自己的倔强,然而,诸如一票否决公司管理等经验教训,是需要用时间堆砌起来的堡垒,并非人人都能跨越。
ofo可谓2018年创业路上最疯狂的一次试错。
三年时间,ofo从独角兽跌落神坛。为资本唏嘘之时,共享单车坟场的画面一帧一帧出现。共享经济的创新对实体经济算不算一种祸害?订单来了,钢铁厂有活了,车厂复工,工人拿到薪酬,商场有了客户,税收有了保证,GDP有了增长动力......
鼎盛时期的摩拜和ofo拿了高达40亿美元的融资,足够投放5000万辆共享单车,据相关计算,如果全部报废相当于十几艘航母的结构钢总量。当爱玛、富士达、飞鸽这些厂商曾经开足马力来满足摩拜和ofo的订单之时,也应该想到订单消失那一刻,时至今日,谜底揭晓,无一荣光。
与其说,以ofo、摩拜为代表的共享单车是共享经济的先锋,不若说是资本蠢蠢欲动下的一场小范围试错,上演的是中国式创业的疯狂。
繁华落尽,一地鸡毛。
彷徨之京东、滴滴、携程
“2018年对我本人、家人、公司都异常艰难。”刘强东在新年公开信中如是说。
有人说2018年为两位企业家痛心,一位没有管住下半身,一位没有管住上半身。明州事件是京东2018年遭遇的史上最大黑天鹅。
2018年,京东的股价从年初的50美元左右,一路到现在的24美元左右,期间股价一度逼近上市价格19美元,一年内价格跌落60%。与京东落寞股价形成对照的是,今年9月份前美股气势如虹,8月30日纳斯达克指数攀至8133点,创下历年新高。
京东的2018年写满了徘徊。
实际上,在明州事件之前,京东在战略上的危机已经显现。
当马云顺利完成交棒,腾讯的赛马机制养成各领一军有机组织文化时,45岁的刘强东持有京东15.5%股权,79.5%投票权,拥有对京东的绝对控制权。从京东过去的整体经营来看,它的人才机制都是突出“执行力”,整个京东的人才选择和培养,是一家以创始人为核心,产品经理组成的团队。
“刘强东=京东”的危机,从明州事件后完全暴露。一发而动全身的危机一度让京东陷入险境。
值得得注意的是,2018年,京东面临的对外竞争格局也在变化。除了和阿里的持久战外,拼多多在微信中的崛起同样让京东闪了一下腰。
在京东和阿里的持久战中,京东已经从3C家电的优势品类向服饰、家居、快消等多品类拓展。即便如此,目前,3C和家电产品占据了京东自营业务76%的营收。其实,如果没有物流这一定海神针,京东在经营上的优势几乎不太明显。
与拼多多相比,GMV和用户增速的放缓是货架式电商更为直接的困境。在路径选择上,一是出海,二是走到线下,但是,线上线下零售推进了两年,2018年似乎也不温不火。若没有巧劲,京东纵有野心,在资金上也难与阿里比拼,施展拳脚。
不过,随着京东的前中后台的组织架构调整,京东零售集团徐雷以客户中心,迎接四大变革的露脸。京东零售集团、京东物流、京东数科亮相达沃斯,可以看到它已经完成了最具挑战的调整。
正如刘强东在信中所说的,京东开始走向了“小集团、大业务”的转型道路上。
一个以自建物流,高速增长的GMV被投资人们不断看好的公司却在2018年迷失。希望看到的是,京东在2018年的迷失中,走出彷徨,找到新的回归。
回归,于2018年的滴滴是一种奢望。滴滴的2018一个“水逆”并不能足以全部囊括。
随着滴滴空姐事件和乐清惨案接连到来,滴滴的滑铁卢也随之而至。2018年可谓滴滴求生欲望最强的一年,用业内人士的话说,这一年滴滴不伤筋动骨也要脱几层皮。
乐清事件之后,滴滴在产品、流程、管理、战略等各方面,迎来了一次系统性危机。产品接连整改,顺风车这一“现金牛”业务也被下线整改,截止发稿,顺风车上线时间依然无期,年前已经提上日程的IPO计划遭搁置,滴滴模式的的短板也露出水面,估值大幅缩水......
进入前所未有的困局,滴滴吹响“ALL in 安全”的号角。然而,在全国各地监管部门约谈,部委进驻式的调查之后,网约车监管再次来敲门。
2018年9月10日,交通运输部、公安部联合发布了紧急通知,要求加强网约车和顺风车司机的背景核查,12月31日前全面清退不符合条件的车辆和驾驶员,实现网约车平台、车辆和驾驶员合规化。通常情况,黑车将会被处以进行至少一个月的扣押,罚款下限为1万元。
梅开二度,网约车监管的“悖谬”再次现身,一方是安全与合规;另一方是用户的需求不断地增加,网约车数量却逆势下滑。
据天风证券的报告统计,在上海已激活的41万余名司机中,仅有不到1万名司机具有上海本地户籍。也有调查数据显示,哈尔滨具有运营资质的车辆,不足注册数量的1%。如此,就能确保用户的安全吗?你会发现,安全的困惑是,不知道标准,合规的困惑是知道标准。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滴滴这一新技术条件下的商业模式,已经变得泯然众人矣。
滴滴成为众矢之的,行业的围剿拉开序幕。
除了原来曹操、易到等竞争对手,哈罗出行、嘀嗒出行等顺势而为来了个“喧兵夺主”,传统汽车厂商更是跃跃欲试,2018年年底上汽集团推出“享道出行”宣布进军网约车,在这之前宝马、东风、吉利、江淮、长城、通用等国内外传统车企纷纷把目光投向网约车,希冀通过网约车这一新鲜血液脱离“苦海”。
网约车路在何方?
滴滴的彷徨在于这是一场传统大于改革的现实,也是一场自己输给自己的一场较量。只有网约车这一块长板业务,不足以支撑滴滴的抗风险能力,也不足以让滴滴变成伟大。
滴滴需要补课,而且迫在眉睫。
和京东、滴滴不同的是,携程表面风光,但是,危机却重重。
作为老牌的互联网企业,携程开创的“鼠标+水泥”模式,登顶OTA老大。然而,在艺龙、同程、去哪儿出于求生本能中,从不同的角度去分食这领地时,携程应该要变起来了。只不过,人到中年,拖着臃肿的躯壳,携程很难变。
不变则不通。
携程80%以上的“机+酒”业务不断受到挑战,主要对手来自美团点评、阿里飞猪,它们不是借鉴携程模式的“中式OTA”而是包罗万象的“超级大平台”。
“高频打低频”是个魔咒,携程最后的防线——酒店预订已经部分失守,营收增速剧降。而在国际上,比携程还“纯粹”的Booking市值850亿美元,活得很好。携程与美团酒旅之争不仅是公司层面的竞争,更是模式之争。假如携程模式不如美团模式适合国情,即便梁建章的决策都对且100%执行到位,携程还是会输。
住宿业务是携程的支柱,其兴衰基本等同于携程的兴衰。
2012年梁建章回归,住宿业务开始提速;2014年、2015年增速高位横盘,2016年因吞并去哪儿网而暴涨;然后增速大幅回落,到2018年前三季度降至21%。
在艺龙和去哪儿之后,携程还有力量对抗劲敌吗?
写在后面的话
“他强由他强,清风照山岗”,大风拂过,连尚科技在2018年都宣布要放卫星了,还有怎么样的群像不可忽视?
2018年掀起了一波互联网IPO潮。这是继2000年第一批互联网企业上市潮以来,最为集中和紧密的第二波浪潮。
这一次IPO热潮与第一次互联网企业上市热潮完全不同,可谓移动互联网技术的一次集中大爆炸。它们中不乏像美团、小米蚂蚁金服等这样的巨无霸企业,IPO估值动辄几百亿美金,有些巨无霸甚至开始行动,实现对整个中国商业生态的改造,最终指向中国标准,这是一次标准的迭代。
移动互联网从2008年开始进入酝酿阶段,此时,移动互联网基础设施、4G网络技术以及带宽服务器等往移动化,社交化、数字化等方面转型,迎来以手机为主要载体的移动互联网时代来临,不过在时间点上,一直到2012年,在这期间移动互联网并没有大规模崛起,都还在大量的试水。 这个路径走到2015年,也就是移动互联网红利结束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老公司”有“老公司”新的事情,2015年之后崛起的企业,真的是一个超越时间的爆发点,斗鱼、趣头条、拼多多等在不超过三年的时间取得的成绩远超之前互联网发展任何一个进程,是一个高度加速度的状态。
这个加速也意味着,接下来的互联网发展的一个趋势,现在的互联网已经是一个扫尾状态。
互联网从来不存在垄断,比如视频维度有映客等崛起,游戏维度有社交游戏、资讯维度有今日头条。很多角度都会被颠覆,因此,在技术成熟时,在经营上可以通过竞争的方式独霸一方。也可能会在竞争中灭亡。
抢跑、死亡、彷徨依然会继续上演。